小楼月圆

鼠猫赐我以魂,楼诚赐我以神。
诸葛先生粉,沈夜粉,埃尔隆德粉,后荣迷。
为做一个普通本分淡然的近代史学者努力中……划掉,不想做学者了,能读明白书就行……划掉,能看得进去书就行……划掉,能活着就行。

【鼠猫】气死猫(二)

没有《极品小护卫》!!没有!!!!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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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冲霄楼并那七八岁的娃娃不提,却说展白二人日夜兼程往襄阳赶来,路上在一处茶棚歇脚。江湖上消息最灵通之处既不是琅琊阁也不是江左盟,而是茶楼酒肆,百事通也是那拎着茶壶抹布满场晃悠的店小二。二人刚坐下点了一壶茶,这家店小二就凑了上来,神神秘秘地在托盘里放了个信封。

 

“两位大侠想不想要荣华富贵?”

 

展昭摇摇头,刚要回他,被白玉堂伸手拦住了。白玉堂问他道:“你有法子发财?”

“两位只管拆开这信封,包您满意。”小二见白玉堂有心打听,赶忙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白玉堂随着他的意装作将信将疑的模样拆开了信封,抖出信纸大致看了一番,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那信纸上画着的,正是唐三杰败于木一丐的八卦连环阵,旁边还附有解阵的详细方法,店小二见白玉堂脸上有“吃惊之色”,靠近了些道:“此阵是大赛一层擂主的拿手之作,只要您想发财,交纳一定的费用,就会拿到他所布置的第二层,第三层乃至最后一层的阵法及详解,若您不满足于此,我们还会为您安排名家教学,三月之内可破万阵。”

“唉……”白玉堂一声长叹打断了小二,“阵是好阵,解法也灵敏,只可惜唐三杰已然败于木一丐。”把那张信纸拍到店小二身上,白玉堂挥挥手让他下去,“你的消息太过时了。”

店小二皱紧了眉头满脸懊丧地拿着信纸走远了,剩下个信封被展昭举了起来细细端详。

 

“有什么不妥?”

 

“这字……有些眼熟。”

 

白玉堂拈了个茶饼叼着嘴里,含混道:“你见过的字多,有一两个相仿的也不奇怪。”说话间茶棚外跑过一匹快马,扬起好大一片烟尘,白玉堂展开了折扇挡住二人,烟尘散尽时回头向快马奔驰的方向远望,一眼看见马屁股上一个硕大的烙印。

 

“虎踪镖局?”

 

“什么?”展昭还在看那个信封,一时走了神没听清,白玉堂收起折扇转回头来:“想起来了,他们家二当家是个机关痴,以前来山上找过夏玉奇要拜师。”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跟着琅轩游历去了,天南海北我都不知道你在哪。”

 

“师叔收了?”

 

白玉堂提起茶壶倒茶,不易察觉地翻了个白眼:“他?他教我一个都嫌累,怎么可能再收一个?让我踹下山去了。”

 

“……也不知道你们师徒究竟在江湖上得罪了多少人。”

 

这一骑快马绝尘在通往襄阳的官道上时,冲霄楼外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又围了三层,那个孩子一露面便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直嚷这是谁家的娃娃没看好,跑到这里胡闹来了。木一丐却是冷汗直冒,盯着这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男童,一语不发。男童一步步走出人群,众人这才看清他背上还背了个大包袱,看起来分量不小,个头都要比上他了,这孩子背得倒是稳当,站了这一天,也不见他有累的模样。男童一直走到冲霄楼底下,解开身上的包袱动作极其轻柔地弯腰将她放在了地上,站起身之前还拍了拍,哄小孩儿一般对包袱道:“去去就来。”语罢突然拧身一跃,便奔冲霄二层而去,整个人仿若一道流光,倏然没了身影,只听楼内一阵乱响,不过片刻功夫,男童抱着木一丐留在阵中的米口袋笑眯眯地从冲霄楼大门走了出来,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波动。

襄阳王看着那孩子的背影,抚掌而叹:“真是英雄出少年。”话音未落,下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襄阳王忙不迭向楼下看去,却被师爷一把扳回了身子。

 

“王爷小心!”

 

一把梅花镖擦着襄阳王的额头飞过,“夺”的一声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襄阳王惊魂未定,脚下一乱跌坐在楼板之上,忽听楼下传来几声惨叫并一声极为尖利的哭喊,那声音穿透耳膜震得人头昏脑涨。

 

“杀人了!”

 

 

男童将米口袋扔到木一丐面前,笑得天真可爱,说的话也是幼稚童趣,但在木一丐耳中听来可是一点都不良善。

 

“我赢了,你说过,只要我赢你一次,你就给我糖吃。”

 

木一丐颤抖着将米袋拾起来,突然从中抽出一把梅花镖奔着男童的心窝颈嗓打去,男童笑意更深,不紧不慢挥了挥手,几枚梅花镖俱被他打飞,有几只直接飞进了人群之中,众人慌乱躲避时没留神那几枚飞镖已经被几颗石子打掉了,这边的两人也没有察觉,木一丐一击不成改换策略挥舞着口袋以袋底镶嵌的数十斤铁块砸向男童的脑袋,米袋带着风声呼呼而至,男童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早就和你说不要跟我们打,你偏不听,拿你怎么办呢?”

 

脑袋眼看要被砸碎,他却皱起了眉敲着额头真的思考了起来,木一丐欺进他身的前一刻,男童忽然击掌道:“啊,妹妹说了,砍断你的四肢就听话了。”紧接着男童躲过米袋弯下腰,手法极快地解开了包袱,露出里面装着的女童,那孩子四肢萎缩大张着嘴,双眼只剩下两个黑洞,显而易见是个死人,男童温柔地抱起她,仿佛在抱着一个活着的女孩儿,他兴高采烈地对尸体道:“大坏蛋来了,妹妹快哭!”那女童本已死去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原本就张得极大的嘴巴又开了几分,嘴角的皮肤都撕开了道道裂口,一声啼哭带着刺破耳膜的力道从她的口中穿出,令近旁听者霎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木一丐的手刚一停下来就被男童一把抓住,立掌为刀,狠狠削下。

人群惊恐地四散奔逃,也有被那哭声震得行动不能的人趴在地上被众人踩踏,场面一时极为混乱。而那边男童动作极快,瞬息之内切菜砍瓜般将木一丐的四肢剁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抬起一脚踏住木一丐抽搐的躯体,举起手掌就要向木一丐的脑袋拍去。

木一丐恐惧地盯着男童的手,等死之时忽然用余光瞥见一人跳进了场中,那人转瞬之间来到两人面前,用折扇扇柄轻轻一托,男童的手便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唉,”那人惋惜道,“多好的比试,干嘛弄得这么血腥,阳童儿?”

这时那道尖利的哭喊也骤然停了下来,阳童儿急忙回头,就见一个个子高挑的蓝衫人抱着女童的尸体,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巴,柔声道:“乖,不哭了。”

下一秒,女童的尸体化作了飞灰,从那人的掌中洒下。

阳童儿尖声哭喊道:“妹妹!”

托着他胳膊的白衣人轻轻一抬扇柄,阳童儿被他的力道顶退了几步,放开了木一丐,白衣人摇头道:“逝者已逝,你既然爱你妹妹,又何苦如此作践。”

蓝衫人走过来将包了女童骨灰的包袱递到阳童儿面前:“带走吧,找个地方好好安葬。”

阳童儿通红着双眼看着面前的两人,恨声道:“展昭,白玉堂,你们来襄阳干什么?”

白玉堂潇潇洒洒一打折扇:“当然是来拿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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